说话,越昱的指腹用力按向相框的尖角。
“找个异者也行,他对梁逸关注度很高。”
“他喜欢你。”
“我们都是s型,不合适。”
“现在才不合适吗?”
指腹被戳破,鲜血向外挣扎,越昱收回手。
黑袍透着潮气,被处理后的语气机械又生硬:“咎由自取,梦该醒了。”
越昱没说什么,抽出张纸将流血的小口子堵住。弋也不再说话,走到门口力竭地晃了晃,一道银光迅速闪到他的身侧,稳稳地将湿透的黑影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