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贤每天按时按点地来报道,他的老师已经连续四天未出现。
第五天清晨,歪在小院里睡了整夜的余贤收到了回信。
“外出办事,勿念。”
余贤紧紧抓着工牌,拇指在弹出的杜亦证件照上轻轻擦过。
“很快,就可以见面了。”
紧接着,又一条消息弹出。
近一周了,挤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去一半,开始不上不下地悬着。余贤起身拎起扫帚,他一日扫上三四遍,树上的叶子都不乐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