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有骨头。
但很意外,并不硌手。
“你、你不是不愿意吗?”戈宁抽噎着问。
“没有不愿意,”萧松烈拽着她的脚踝引向一旁的铜盆,硬邦邦的回她,“手糙,怕弄疼你。”
戈宁很好哄,也很好骗,萧松烈这么解释,她就这么信了,噗嗤一声笑出来,眼角的泪珠还颤巍巍挂在眼睫上。
“我又没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