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复明。
十几息后,老大夫捋着胡须说:“夫人无大碍,只是忧思过重,放宽心即可。”
老大夫说完便收拾药箱,连药方都不打算写一个,戈宁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
放宽心?不,根本放不下。
戈宁像是自我折磨一般,明明不敢深想,明知不该深想,她却还是强忍羞耻去回忆,回忆自己都做了哪些得罪人的事,一言一行都要放大去细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