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容铃见她许久没开口,试探叫道。
方许宁回神,摇头道:“你代我去送罢,与靖安侯与夫人好好解释,莫要让人生疑。”
“是。”容铃抱着匣子去沈牧池的禅房。
这头沈牧池左等右等没等来心心念念的人,见到来人只有容铃时,眼睑垂下去,面上的期望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