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动,还想说话,谢岫白直起手肘,没有再压下去,而是翻身坐在地上,仰起头,用眼角似笑非笑地睨着林涧。
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一路滚落。
林涧按下计数器:“一千三百六十四。”
“才两千三吗?我还以为快三千了。”谢岫白挤到他旁边,把头搁在他肩膀上,伸手去抢计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