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四处。他不需要这么多,可能是运送东西时临时增添,凹痕有的窄些,有的略宽,不过最宽的也只一指半。苍白的唇微微一笑,他许是估出了她的力气,却不曾当真晓得她的本事。只知她柔身善舞,如何能料到她曾在两指宽的白玉带上跳过整支的《平沙落雁》!足尖点地,支撑她一两个时辰不倒,怕是他这样力气的男人也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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