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姜沉默,垂下手中的病历。
光洁地板上迎着日光,有些耀眼。
威廉教授说:“凤女士本人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要求保守治疗。”
云姜说:“我同意她的诉求。”
诉求这个词汇有些冰冷,不像是对母亲该有的词汇,像是上司允准属下提出的要求。
不过这些年来她没断过治疗费,几乎是要什么就给什么,组建了专业的医疗团队只为她一个人服务,也算尽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