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歌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捏着棉签在痂旁上药,手中松松攥着的腕子一缩。
她动作停下来,抬起眼帘看过去。
林圻言:“有点痒。”
牧云歌:“先忍一下,马上就好。”
林圻言的手被牧云歌拢在掌心,对方修长的指节扣在她的手背上,在上面压出一个小小的窝。
屋里温度有点高,牧云歌的头发用抓夹在脑后松松的盘着,几缕从耳后落下来,扫在她的手臂上,感觉不止是痒,脊背有点发麻。
林圻言盯着她时不时动一下的眼睫出神,另一只手指稍稍蜷缩。
牧云歌上完药又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