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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第一次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不守信的人,刚刚恢复了一些的脸色又染上一层绯红:“没有不记得。”
夏之夏说:“记得或是不记得都没关系。重要的是你已经没有住在她的身边了,现在,你有新的家人了。”还有我。
但青禾却觉得那种天长日久刻在骨子里的害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就好像灾后重建,需要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