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感从深处蔓延,宁安仰着头,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很快解开了。
“窗帘……”宁安分出一丝理智,被从腰间抱起的时候,她惊呼一声,搂着脖子,腿也盘在腰间。
“宁安,可以么?”慕长洲一步步回到了卧室,密不透风又一片漆黑,沉香的烟气弥漫。
烟气时而浓郁,时而疏淡,就像房中的温度。宁安嗅着满室的香,而身体的热涌,间断亦或连续,都在诉说着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