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察觉到,宁安的状态和前几天完全不同了。
说完了父母的转变,那封信还是被谢珽套了出来,甚至拿到了一览究竟。只是这连笔看了半天,谢珽迷迷糊糊的,靠着宁安问:“这都写了什么?”
“闲言碎语。”宁安没有念给她听的打算,而她之所以认得清,不过是经年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