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发带上绣的金边石榴花,竟成了她身上唯一的亮色。
穿戴完毕,她打开包袱里的一个小匣,从里头拿出一个小巧的白釉瓷瓶来。将瓷瓶盖子揭开,她垂眼轻吸了一口。不过几瞬后,她的面容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暗黄的皮肤遮住了原本的素色,也用刻薄直抿的唇形,遮住了那面上,唯一带点春杏水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