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里应当没有这种概念,她没有不尊重人,也并不特别尊重人,她的世界就没有尊重两个字,有的只是我对你好,你理所当然承我的情。
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她想做的事情就该能做成,她想要的东西不听话,就该给予惩罚,绝对的自我主义者。
好在,她现在学会了一些。
程若晚不知道该怎么跟林雾讲,只是最好奇一件事:“你是怎么想通的。”
“想通什么?”
“你对我和以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