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下车后目光左右游移,像在寻找什么,直到见到急匆匆折回来的任须臾才落定。
待人走近,他慢吞吞问道:“神色匆匆,去哪了?”
“去见了一个——很麻烦的客人。”任须臾往后面的车队瞧了瞧,确认再无其他贵人,“就你来的?”
谢卿眠轻挑眉头,将他的问话重复了一遍:“就我来的?”
“我就是……”友人的意见任须臾听出来了,但还是决定关心自己挂念的事,“娘娘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