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鹤云栎说完意识到这话有个很大的纰漏,急忙补上,“除了您。”
应岁与失笑:“都这个模样了,说话倒还严密。”
鹤云栎以为在夸自己,不无得意地回道:“那当然!”
被这样一打岔,醉醺醺的鹤云栎也忘记了一开始自己想问什么,在应岁与的引导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渐渐在安神的茶香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将弟子挪到床上,召来被子盖好后,应岁与回到桌边,又拿起了书。但映入眼中的字如何也进不到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