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要说可以。
而且理所当然。
在他书桌的正中央摆着一只纸扎的小狐狸,用水墨涂了色彩。
修长匀称的手指顺着桌面,模仿着野兽狩猎的姿态,“一步步”靠向小狐狸。手指在接近后“突然暴起”,将小狐狸“扑倒”在了桌面上,指腹顺着肚子往上滑,在脖颈处反复流连。
他确实病了,但不是风寒。
若有人碰一碰,便能发现应岁与现在的体温烫得吓人,仿佛一块燃烧的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