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睡吧”。
像等了许久的铡刀终于落下,失望倒没有多少,更多是一种“果然如此”的灰暗。
应岁与冷淡地回了一个字:“好。”
然后起身离开,不再和鹤云栎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
鹤云栎没有注意到他骤然的冷淡疏离,只是心事重重地转身,打算先去把松松哄睡下。
房间内,洗完澡的应岁与坐在桌面,面前摊了一本书,但心思完全不在书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