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责了自己一秒,多一秒都没有。
“他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墨樾道,“一无是处,但当癞蛤蟆有一手。”
“啥?”
“不咬人但恶心人。”
“越儿,你的文采真是精进了。”白清柔拍了拍墨樾的肩膀夸赞道,“真是老太太钻被窝啊!”
沈听澜又道:“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