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微凉夜色中扑在他身上,他将人抱个满怀。
正是抽条拔节的年纪,少年长了个子就不长肉,腰间单薄的一摸就透,温热的肌肤触感在指尖停留一瞬,很快就分了开来,徒留一点余温散在夏末的晚风里。
江子鲤面红耳赤地站直,蚊子似的哼哼:“谢了啊。”
他说着,轻揉了一下鼻尖。
对方校服上有很清爽的皂香,淡不可闻,他挨近了才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