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的脑子才清醒了点,看着怀里的累赘,说:“你还要赖多久?”
江子鲤从瘫软的姿态一跃而起,北方的天冷的早,他呵出口白气,在蒙蒙的雾气中笑:“谢啦,还是外面空气流通,里面坐着闷死我了。”
夏景毫不留情戳穿他:“闷只是因为空气不流通?”
江子鲤一撇嘴:“当然,楼宁在,我也有点尴尬嘛,被人当面表白还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