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景的腰封上,烫金色的带子缠着金属坠子,难舍难分。
一扯,拉出了一条金线。
江子鲤:“……”
夏景靠在墙上,垂目看去,他的神色很平静,大概已经做了最出格的事,他现在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再有激烈的情绪了。
夏景手指搭在那根线上,没有二次破坏腰带的完整性,指节抵着细线,取下金属坠后把线熟练地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