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避免产生许多很坏的想法。
许多念想过完脑子,他深呼吸一口,紧紧抱住虞澜,慢慢整理虞澜眼角的眼泪,以及唇角的渗出。
好一会儿,虞澜才回过神。
薄静时仍在慢慢吻着他的面颊,很重也很乱的鼻息打在脸上,像一声声的危险预告。
薄静时每次接吻都舔得很深,舒服是舒服,后遗症也异常明显。
比如现在,他嘴巴像坏了一样酸胀麻痹,口腔发麻,嘴唇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