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
黎予挠头:“其实这些东西卷宗里写得很清楚了。经办员是我徒弟,我也知道他会采取什么样的处理方式。”
“所以?”
“所以我们可以闲聊一下。”黎予龇牙,“想聊什么都可以。”
何怀远的肤色被半年来的室内生活折磨出一层病态的白。
他说:“你愿意和我谈谈死亡吗?”
黎予对他说出这句话并不意外。
他顺着少年的话说下去:“我半个月前刚死了老婆。”
“抱歉。”何怀远说,“虽然我不觉得死亡是一件值得怀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