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便让荷晴时候此处。”
泽兰离开,侍女给李端玉倒了茶水。
李端玉嘴角一勾,说得好听,不过是怕自己四处乱走罢了。她无聊看向窗外,却意外看到一个人——
塔楼之下,一身儒袍的书生正仰头看向匾额上的“青鸾阁”三个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长舒一口气:“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