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精力,这会儿稍有松懈,喉间便涌上一股内血,他视线往门口看,眼见柴雪尽要去而复返,硬是将这口血咽了下去。
柴雪尽来来回回忙了几趟,搬来药箱和一盆热水和干净毛巾。
“谁给你下得毒?”柴雪尽拔掉白瓷瓶的木塞,倒出一颗褐色药丸,往斯百沼嘴里塞,“后背有伤吗?”
斯百沼沉默,但嘴唇温度很高,高到柴雪尽反手去试他额头,果然滚烫:“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