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
“想必您也探查过我的实力了,仅比普通人耐活些。奈何外头的人偏爱挑我这软柿子捏,我苦寻无法,只得铤而走险来这里碰碰运气。”
时雁一轻笑,“没成想这次真得了眷顾。”
他没有提所谓的眷顾不过是托辞,是他提前设好的局,赌注便是自个的身家性命。
时雁一既无挚友也无血亲至爱,人生短短几个春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孤家寡人一个,来去自由,行事皆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