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以长辈的身份,来面对大少爷了。”
宋春风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觉得这个样子的阮榛跟汤圆似的,软糯香甜,又懦弱不堪,一捏就能变形,很好欺负,很好玩。
他扯了扯嘴角:“当然……”
“啪!”
话没说完,他的脸就被打得歪到一边。
“那我问你,父亲的葬礼,你为什么迟到?”
宋春风一点点地回头,呆滞的神情还没结束,阮榛反手又是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