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后倒去。
回到家里,我坐到电脑前,拿出手机,准备继续打电话。董佳世却伸手合上了电脑。
我诧异地看他。他站在茶几的另一边,冷静又痛苦地望着我。
“我有事情告诉你。”他用不容置疑的语调说。
“比找到许平生的同伙还重要?”我不服气地问。
“对。”
“我不明白。”
“真相的一部分。”
“真相的一部分?”我机械地重复了一遍,更糊涂了。
“你先听我说,等我说完了,如果还有问题,再一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