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到他身边。”寒衣节时,她如是言。
他明白,她肯如此说,想来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考察,心里已经彻底接纳了他,将他视为自己人。
“什么时候?”他问。
“等时机。”
回去以后,绿竹一切如常,只字不提徐云中,使得青萝浑然不知他的存在,只觉绿竹性子越来越古怪,愈发喜欢独来独往,不愿让自己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