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什么。拉着凳子朝前坐了坐,一瞬后再朝前坐了坐。
悄悄的,伸出手,攥住刑烨堂的衣襟。
轻声喊:“刑烨堂。”
刑烨堂喉咙滚动,恩了一声。
阮竹说:“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欺负你,你原谅我吧,像……”
她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从眼眶中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哽咽说:“像文棠说的那样,让我感觉到你是喜欢我的行吗?哪怕是一点点。”
她伸手,像是很卑微似的那样说:“一点点点点就好。”
阮竹晃了晃刑烨堂的衣角:“求你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