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
颜言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徐裴管?说真的,他看起来就很会处理这种事。”
李栖捏着啤酒罐,“以前我跟顾成川快分手那阵,徐裴事事都要问,事事都要点破。我觉得他的教学方式真让人吃不消,所以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
“难得,”颜言道:“我还以为你一头栽进徐裴那个大坑里,啥也看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