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苏瑞泽”三个字,入手再无温热,只余冰冷——一直冷进了他的骨头缝儿里。
“阿泽,白锐哥哥回来了,你怎么不再等等我呀?”
“阿泽,我有好多好多故事要讲给你听呢?听完你就起来好不好?”
“话说,南方有一座山,它有一个奇怪的名字……”
“阿泽,这个故事不太有趣是吗?那我再换一个好不好?”
“这个故事发生在北方的小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