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傅氏夫妇也不是不懂,只是担心傅晏礼刚出院受不了高强度的工作。
看出他们的担心,傅晏礼安慰道:“别担心了,还有江秘书在呢。”
说着给江祈安递了个眼神,江祈安立马站出来表示自己会最大程度减轻傅晏礼的工作量,傅氏夫妇这才没再说什么。
搞定这件事,两人再次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杜玥说:“说的也是,那这样吧,妈妈去你那边住,方便照顾你。”
傅晏礼:!!!
“您不会打算把我爸一个人扔在家里吧?”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傅晏礼一如既往的面瘫,但语气却莫名有种挑事的感觉。
果不其然,傅承安的脸色冷了下来,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家老婆,杜玥内心疯狂挣扎,见他动摇,傅晏礼乘胜追击:“我没事的,有江秘书在。”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江祈安下意识接话:“是的傅夫人,我会照顾好傅总的,您不用担心。”
有江祈安在,杜玥自然是不担心的,她无奈退步:“你啊,就逮着小江一只羊薅,小心小江不给你干了。”
知道她这是在打趣,江祈安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向傅晏礼,傅晏礼脸一红,小声逼逼:“他才不会。”
杜玥拉着江祈安的手:“那这段时间阿晏就拜托你照顾了。”
江祈安点头:“我会的。”
杜玥:“那我们现在就去你家?”
江祈安没反应过来,问:“去我家?”
去他家干什么?
杜玥笑着说:“去帮你收拾行李啊,这段时间你就住阿晏那吧。”
说完才后知后觉地询问江祈安的意见:“可以吗?”
他还能说什么,当然只能说“可以”了
就这样他稀里糊涂地被杜玥拉上车,又稀里糊涂地被傅晏礼拉进门,一切发生得太快,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连人带行李箱在傅晏礼家了。
傅晏礼在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冲刷着江祈安的耳膜,扰得他心神不宁。在他的坐立不安中,浴室的水声停了。
傅晏礼推门出来,上身未着寸缕,腰间松松垮垮系了一条浴巾,蜜色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露出纹理分明的精壮肌肉,时不时有透明的水珠从发梢滴落,划过胸膛,沿着壁垒分明的腹肌延伸进被浴巾遮住的那块令人遐想的地方。
“咕咚。”
这也太刺激了,江祈安喉结滚动,随着傅晏礼的靠近脸颊逐渐升温,待人走近时才看到
他已经红得不同寻常的脸色。
傅晏礼皱眉:“脸怎么那么红?”
江祈安眼神乱飘,根本不敢看近在咫尺的荷尔蒙发源地,解释道:“有,有些热。”
说着还用手当扇子给自己扇风,想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些。
傅晏礼:“热吗?”
“热!”
江祈安斩钉截铁:“非常热,你没感觉到吗?”
傅晏礼深邃的目光如有实质,漆黑的眼眸落在江祈安身上,让他更加心虚。
脸这么红,不会生病了吧?
傅晏礼眉眼间闪过一抹担忧,抬手将手掌覆上对方的额头,察觉到掌心的炙热,微微变了脸色:“你在发烧。”
江祈安绝望地闭上眼睛。
不是发烧,是发、骚。
然而傅晏礼却误会了他此时的表情,以为他现在很难受,干脆躬身,长臂穿过他的腿弯将人抱起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不由分说扯过一旁的被子动作麻利地将人裹成蚕蛹。
江祈安努力伸长脖子才将自己整张脸都露在外面,刚想说自己没有发烧,嘴里就被塞了一根体温计进来。
傅晏礼冷声呵止:“老实点!”
江祈安:……
线索掉落(捉虫小修)
卧室中央kgsize大床上,江祈安被傅晏礼裹成一只蚕蛹,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内心平静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出家。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傅晏礼将体温计拿出来,对着灯光仔细看了一会,看到体温正常才松口气:“还好不是发烧,”
江祈安无奈:“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傅、总!”
在傅晏礼的帮助下,他终于从蚕茧的状态中解封,顺便问了句自己晚上要睡哪里,傅晏礼指指他身下的床:“就睡这里不行吗?”
他很无辜:“家里没有客房。”
江祈安暖暖转头,像一只脖子生锈的玩偶,转动间隐约能听到:“咔咔”声,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身后柔软的大床,内心激荡。
这么大间房子居然只有一张床,这合理吗?
傅晏礼不解:“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江祈安:……当然有关系。
他看着傅晏礼,眼神复杂,眼前这个目光纯洁的家伙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他的反应,直男的让人心痛!
江祈安一咬牙:“是没关系,但被子你总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