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了解,更没听说过toberose这种昙花一现的女团。
不过他擅长识人,而刚才那视频中,外貌最出众明显是站在边缘的高个儿姑娘。
只是小女生好像最讨厌这位成员,他敏锐地察觉到,每当镜头切过去时,她都会飞快抬手,企图遮住那张明艳的脸庞。
乔聿白淡漠地别开了脸,重新望向窗外。
飞机缓缓降落,滑行许久,在跑道尽头停下,旋即舱门洞开,他站起身,跟着人潮缓慢踏上登机桥。
这里的深秋有一种天高云淡的澈然。
与故乡阔别已久,乔聿白却没有惆怅,心绪是难得的平静。手机在风衣口袋里轻轻振动,他低头看了一眼,大步走向行李区。
他的东西不多,即便是回国,也只托运了一个28寸黑色行李箱。从到达层乘电梯往下,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等在门口的背影——板正、挺拔,带着体制内人的烙印。
“戴主任?”乔聿白走过去,主动打招呼。
那人原本背对着这边,听见说话声才转过来,表情很惊讶,“是……乔老师吗?”
“是,您叫我聿白就好。”乔聿白摘下金丝墨镜,主动伸手。
戴宽打量他,一身质地优良的黑色风衣,里面是黑色高领衫,宽松地笼在他高峻挺拔的身形上,那张脸轮廓精致得不像话,更点睛的是因长途航班而冒出的淡青色胡茬,简直比电影明星还性感耀眼。
“乔老师,啊不是,聿白,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戴宽回握住他的手,“我今天没穿制服啊。”
乔聿白点头,“我知道,贵院除了执行公务外,在外不能穿制服……戴主任,我母亲曾是一名检察官,在司法系统工作的人,能从气质上看出来。”
戴宽啧啧两声,“真不愧是在苏格兰场和中情局都待过的同志啊!”
乔聿白淡淡笑了笑。
戴宽引着他往停车场走,“一路还好吗?”
乔聿白:“还好,我升了头等舱。”
戴宽迟疑了一下,“这……不一定符合接待标准,不过聿白你情况特殊,或许可以去打个报告……”
“没关系的。”乔聿白语气很礼貌,眉眼带着难以察觉的疏离,“这笔钱我自己来就好。”
知道乔家不是一般的家庭,戴宽便也没再说什么,他引着乔聿白走到公务车旁,示意司机将行李抬进后备箱。
乔聿白是客,自然坐在后排。
戴宽上了副驾驶,转过身子介绍:“听说你也好多年没回s城了,等下我们走高架,让你看看风景。”
他微笑点头说好,放松身体,目光向远处铺开。机场离市区很远,一路上经过好几个工业区,路边“白羽集团”的广告牌涂了金漆,被阳光照得闪闪发亮,似乎能灼瞎路人的眼睛。
乔聿白调转视线,拿出手机打字——
“我回来了,最高检老师邀请,帮影视中心策划一个推理综艺。”顿了顿,他又继续打字,“集团的路边招牌可以换个低调的涂料吗?”
手机还没放回去,对方就已经回了消息,乔聿白没有点开,他微微阖上双眼,深深嗅着空气中快要消散的桂子香气。
公务车一路穿行,抵达s城热闹繁华的市中心,车头一转,驶入自动门内,一幢气派宏阔、闹中取静的机关大楼赫然出现在眼前。
乔聿白下了车,抬眼打量门楼上的红色国徽,以及门边白底黑字的单位门牌。
“……s城检察院。”他低声念道。
报完名,谈宁带着灿灿,马不停蹄地购买了一大堆复习资料。
笔试就在圣诞节那天,只剩下一个多月,这个时空对考公的追求不比上辈子少,中图、华公、粉辰、北笔都在自己的app上发布了压轴试卷和冲刺课程。
谈宁曾经高分考进法院,对公考套路早已熟悉,法考证到手后,她着手研究起历年真题和当下时政,对出题方向有自己的思考,只看各大培训班出的免费试读篇目就已足够。
而灿灿则不一样,她刚决定踏上这条路,需要系统地学习知识,建立体系,找到薄弱之处,分门别类一一突破。
谈宁综合几大热门课程的授课内容和价格,帮灿灿做了个合适的选择,顺便也看看机构押了哪些题。
两人对着电脑一顿操作猛如虎,忙完一看,外面天都黑了。
灿灿知道谈宁手头拮据,主动请她去大商场顶楼,吃了顿昂贵的oakase作为感谢。
深入交谈后,谈宁才发现人不可貌相,作为s城本地土著,尹灿灿同志名下有长海区小洋楼一整栋,平日靠收租为生,是个如假包换的小富婆。
灿灿嘿嘿笑,“我不想住父母家里,那些房子又还在租期,宁姐,反正长海区税务局和s城检察院离得不远,等咱俩顺利上岸,就一块儿合租吧!”
谈宁说好啊,“公示期结束就可以着手租房了。”
灿灿很高兴,让服务生加了刺身拼盘和寿喜烧,两个小姑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