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瞬间有种冰水从头顶浇到脚底的惊悚。
她干了什么啊!!她怎么能踢竹昱啊?!她他妈是把竹昱当成邬盎了吗?!
来不及忏悔和道歉,自己还愣着没收回去的脚踝忽然被人抓住,瞬间温热的体温贴着皮肤传了过来,激得她头皮发麻。那双手上有细微的茧,但是很暖,牵起来……应该很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