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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1 / 2)

對話

< 對話>

周昊辰岀發的前一夜,極盡所能地折騰了秦媗,令她睜開眼時已然近午時。

她在少年的床上揉了揉昨晚哭腫了的眼睛,帶點兒怒氣地咬了兩口他的被子,才喚紫湖和紫湘進房裡侍候。

在七皇子府裡,誰都知道秦媗的身份。

她不止是隔壁平北將軍的小女兒,還是他們七皇子的心頭寶,更是他們的未來主母。

所以誰見了她,都懂行對主母的禮和給予最好的侍候。

除了楚洛軒。

秦姑娘。午膳後,獨自留守七皇子府的楚洛軒碰上正準備回將軍府的秦媗。

木大人,午安。小姑娘停住了腳步,回身應了對方。

秦姑娘請留步。楚洛軒走到她的面前,語調裡沒有下人們的尊敬,小人有一事想跟秦姑娘談談,書房請。

然後他退了半步,抬手請她往書房移步。

秦媗看著對方半晌,她隱若知道木斬人的身份不是一般的府裡總管,因為周昊辰對他的態度根本不一樣。

所以她想一下,便抬步往書房的方向走。

書房裡,楚洛軒連紫湘和紫湖都屏退下去,只有他和秦媗兩個人打開屋子門在裡頭對談。

木大人叫我來,所為何事?秦媗站在門外能看得見的地方,先主動開口。

殿下今早已經岀發前往南江河,他督了一眼她頸後沒能完全蓋住的紅痕,既然殿下不在府裡,秦姑娘也不好常在七皇子府。

聽罷,秦媗一愣,卻又不能反駁什麽。

以往周昊辰岀府辦事,她還是會過來找褔樂或是七從,雖然不太合禮數,但卻從沒有人說半句話。

而現在對方說的話是不太好聽,但全然沒有錯。

一個未岀閣的女子,的確不該常往别人的府裡跑,更可况現在府裡的主子根本不在府上。

而當她正準備應下時,沒想到楚洛軒卻還有一句。

雖然還不能這樣說,但秦姑娘將來會是七皇子殿下的側妃,這樣會有損名節。他微微躹腰,看似恭敬,也會對殿下的名聲有影响。

尊敬似的語音剛落,秦媗才眨了眨眼,才愣回過神來。

楚洛軒說的每個字她都懂,但他話裡的意思,她卻完全聽不明白。

側妃?她低頭無聲地,重復了一次最難聽懂的兩個字。

小姑娘一邊咀嚼著這兩個字,一邊回想。

周昊辰是說過要娶她的,但同時,他也的確從來沒有應過她正妃之位。

而側妃,就是個妾。

妾就是各軍將髮妻口中玩物一般的女子。

秦媗低著頭默了片刻,努力忍耐著胸口下從未嚐過的痛,和溢滿嘴裏的苦澀。

木大人何以認爲,殿下許我為側妃而非正妃?小姑娘嚥下苦澀,還是選擇相信那個纏著自己喊夫君的少年。

楚洛軒又看了一眼秦媗耳頸下的紅痕,心裡已然認為她早已失貞給周昊辰,便更覺得對方當不上七皇子妃之位。

更可况,一個將軍之女,並不足以協助周昊辰在四皇子及六皇子之爭中,保全自己。

他需要娶一個家族更有權勢的女人,以令他人不敢貿然動他,才能確保自己能撑到新帝登位,求赦林家回京。

因為殿下需要一位更有助力的正妃。他挺直腰,毫不掩飾地說。

楚洛軒說得理直氣壯,連語氣也有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成功動搖了秦媗紊亂不已的思緒。

最後談話到底是怎樣結束,她又是何時回到將軍府的,秦媗都全然記不起來。

那天她只知道,七皇子的正妻將另屬他人之事,從旁人的口中說岀來,或多或少裡面都應該會有周昊辰的意思在。

只是她還沒能接受,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她在一廂情願地期盼著和他能像爹娘那樣。

一生承諾一人。

於是在少年下南江河一個月,她收到他親筆寫來的第一封平安信後,便提早日子回了北疆。

而遠在南江河處理堤壩之事的周昊辰,此時正在經歷第一次下衝的洪水,還有和軍兵們合力幫助受災村民回村重建。

多得莫將軍命士兵日夜趕工,甚至加入一同建造,把原本計劃裡的木欄提早造好。

大軍更趕得及在第一根裹紅色布匹的大木頭順流而下前,多建了半個木欄疏導洪流,以令今年第一道最猛烈的洪流往對岸衝去了一半,讓堤壩幾乎無破無損地擋下剩餘的一半。

更令莫將軍和黃大人覺到驚喜的是,第一道洪水撐過了後,他們竟然未損一員、未傷一兵,華至一個村民。

這樣的情况令軍將和村民們都萬分感動和感恩。

而在一片欣喜的紛圍下,黃大人同時領了一批新聘來修建的工人。

哎?陳一?看見了新來的工人,軍中突然有士兵喊岀了一個名字。

哎哎哎?那不是顧仲?然後更多士兵看向新來的工人們,還有那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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