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念彻底绝望了，原来他们发现了，真是如释重负？

“爸”

唐如海露出恶心的表情将手机摔在地下，唐念念看过去，居然是自己前几天在美容院里和唐怀瑾的视频。

“怎么？和哥哥做爱的感觉怎么样？爽吗？和你瑞英姐一样爽吧。”

他点头示意身边的人放出下一段视频。

手机里传来刺耳的尖叫声，唐念念再熟悉不过了，是李瑞英。

“你们要做什么？放过我吧，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你给我们唐总带了绿帽子还说不是？”

接下来是火烧的声音，他们拿着火棍从她的下体插入直达子宫。

唐念念哭着乞求，“够了，别再放了，你说吧。”

唐如海把照片撒在唐念念身上，居然是他们几个月前的照片。

“意外吗？我倒是不意外，你就和你妈一个货色，都是吃里爬外的东西。来人，按照原来的计划，把小姐拉出去。

她瘫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蠢得可怜，自己就是个小丑吧，被人耍着玩，唐怀瑾知道吗？也对，他今天也不知道是故意离开还是真的有事。

“是。”

唐念念眼角落下一滴泪，自己会被送达哪里？还好自己仍有利用价值，起码自己不会受到伤害。

两个人走过来往她身上注入蓝色的试剂，朦胧之中，她缓缓睡去。

唐如海看着被拖走的唐念念皱眉，“真是烦。”

————

这一次，唐念念做的不算纯噩梦。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回忆。

“黎茜，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要啊！！”

唐念念穿着公主裙眼睁睁看着妈妈被拖走，一旁的唐如海俯身问道，“你想去看看妈妈会去哪儿吗？”

“不用了，念念不用去，念念和爸爸一起就行了。”

“没事，我们一起去。”

不容她反驳，唐如海抱起她跟上他们，来到地下二楼。

昏暗的地道里充斥着血腥气，唐念念害怕地攥紧自己的裙角，他还能听到不远处妈妈的尖叫声。

“爸爸，念念有些害怕，我们回去吧。”

“不用怕，习惯就好。”

终于走到尽头，是大型娱乐场所，他们绕过形形色色的人来到不远处的包厢。

里面，黎茜已经没有气息，只剩下几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仍在操弄着尸体。

“他娘的，唐总睡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果然够爽。”

“可不是嘛唐总好。”

“嗯，你们继续吧。”

唐如海松开抱着唐念念的手将她放在地上，轻声细语说着，“念念，你随便玩，这里都是你以后会常来的地方，刚好熟悉一下。”

“不了，念念想回家。”唐念念拉住唐如海的手，但又被一把甩开。

“我走了。

“不要，爸爸！”

唐念念小跑追出去，但却赶不上，唐如海已经不见了踪影。

就在她准备自己摸索着出去的路线时，她突然感到身后一紧，有人抱住自己了。

“小朋友，怎么一个人？要不要叔叔陪你玩？”

之后，唐念念又一次梦到了医务室里的梦。

现实中的她流下一滴泪，原来这才是真相。

梦境继续，她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不一会儿，男人走了，进来的是一个面生的小男孩儿。

“别怕，我来啦。”

她感受到自己被背起离开了地下室。

画面一转，来到自己被领养的那天。

还是下着雨，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何语诗身边站着的还有刚刚那个小男孩儿，他抿着嘴巴不情不愿地帝国一束花。

唐念念礼貌地接过说了声谢谢，小男孩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何语诗笑着说，“小念，你要是不想叫他哥哥也没关系。”

哥哥？这个小男孩唐怀瑾吗？

唐念念感觉自己的心脏好痛。

“哥哥。”

脸更红了。

画面转啊转，一次性划过很多场景。

“你别哭了，我妈妈也不在了，昨天走的。”

“你永远是我的妹妹，你放心吧。”

“下次他们不给你饭吃就和我说。”

“唐念念，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要记得我。”

原来自己这么早就已经喜欢上他了吗？原来是这样吗？

唐念念睁开眼睛，浑身酸痛，原来自己在飞机上，身边坐着的是白意远。

“你醒了。”

“白意远？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意远摘下眼镜合上书本，“你睡了两天了，这两天发生了很多事。”

唐念念瞪大了双眼，会是什么事？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