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像是对方指掌间弱小的猎物,只能颤抖着敞开身体,期待着对方的佔有
「别再……射进里面」他在对方热切的唇舌间努力寻找说话的空档,努力坚持该有的立场。
「我尽量。」男人给了个模稜两可的答案。
「讨厌」半真半假的抱怨,是他意识消散前所能挤出的最后两个字。
随后,慾望的浪潮席捲了他。呻吟、喘息、身躯的碰撞声成了营帐内仅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