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袭来,我发现原来不是房内的烛火灭了还是怎的,而是有人摀住了我的眼。接着,世界突然一片静寂,那人的手臂顺势掩住了我的双耳。
那手臂夹着我的头颅,我被动地顺着对方的牵引移动,缓缓迈开脚步
「抬脚。」
好半晌,耳朵的掩盖先行挪开,淡淡的嗓音落下,我照做了,然后,眼前又恢復了光明—
我眨了眨眼,适应了下光线,发现我已经回到自己房间。哑师父站在我身前,一贯的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