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有预感。”王娥自言自语:“我一去至少七八年,那人如何守得住?我只有两女,君姑和良人日夜盼着要个男娃。”
江平和王娥隔着炭盆相对而坐,燃烧的竹炭看起来像橙红的落日余晖。
“那你为什么还来宫中做乳娘?”江平拨弄着竹炭,低着头问。
王娥沉默了一下,艰难地开口:“家中的田产为给先舅治病卖得只剩下三四亩,良人长吁短叹却无实际行动。眼见光景一日不如一日,我怕到家中一旦发生意外,就可能卖儿鬻女。因此我偶然听闻宫中采选乳娘,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