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的最深处那般专注。
「说的我好像每次都没说实话,其实也没什么不能隐瞒的,如果……我说我是想出国逃避某些事情,你们信吗。」
他移开目光,放下手上的杯子,而面前的诸伏与安室透有些反应不过来,都不晓得该如何回答。
此时此刻,饶是敏锐如安室透,在这种状况也难辨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