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声。
阮殊清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下床取了吹风机,倚在床头轻轻的理着她的头发。
明澈心下微动:“你都喝醉了,其实不用……”
她的余声淹没在一个吻里。
这个吻带着奔波而来的风尘,带着细微的烟酒味,还有独属于阮殊清的、来自于她身体中的甜津香气。
明澈的舌尖被攫取掠夺,忍不住闷哼一声,又想到房门没锁,晓晓还在外头,心头一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