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贺云取下。
但,不只是口罩。
外套、丝巾、衬衫……一切紧贴司玉肌肤触碰的东西,都被贺云扔到了地板上。
那些都不该出现在司玉的身上,只有自己的手掌、指腹、脸颊、嘴唇才有资格。
“你会紧张吗?”
“不会。”
贺云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就像他穿过司玉后脖、紧紧囚住他的双臂。
“为什么?”
“想过很多次。”
贺云埋头,嗅着司玉发丝的玫瑰香味,将他纤细脖颈上未干的水渍用嘴唇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