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嵌入贺云的肌肤,好似这样就可以留住他。
你的一切都会被我留下;
你的一切都会被我占有;
你的一切都只会属于我。
司玉忘记了贺云的回答,只记得在热气氤氲的潮湿空间里,他的下颚是如何被轻轻抬起。
唇齿纠缠,低头缠绵。
贺云的目光是那么温柔,却让他不住地想要求饶。
但他已经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所有话语到了他的唇边,都只能变成贺云的名字。
“贺云……”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