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潭走到床边,情不自禁的摸上曼宁的脸,她终是有了反应,却迷糊自语以为是在和周公约会。
这样也好!二少可不敢保证,她彻底腥明白以后,会不会把自己赶走。所以他顺着她的话,告诉她在做梦。却没想到意外的听她说了心里话,原来,她一直都在思念着自己。
二少心里的那些怨气随风飘散,哦,没有风,那就假装有风好了。总之,二少这会儿子的心情很好,且丝毫没有困意。
任她枕着自己的腿,时不时的那双作乱的小手乱抓几下,嗯,还抓了抓敏感地带,二少差一点就没把控住自己。
这一夜,他忍得很辛苦。即便如此,也心甘如怡。
天色微明,窗外鸟儿已经开始晨唱,二少不想走,但再不走,即便欧阳曼宁不醒,家里的佣人们也该起床了,那他偷偷潜入她房间的事儿一定就会被发现,以后再想进徐府,偷偷看着她睡就难了!
很不舍,却又极轻的动作,把腿上的那个脑袋放回枕头上,又掖了掖被脚,才起身。腿麻的都没法走路了,脚底板如一万只蚂蚁再爬。
呲着牙咧着嘴,二少强行伸了几下腿,又做了几个蹲起,腿脚的麻才得意缓解。又轻轻的来回在房间里遛了几圈,确认自己能利落的翻墙了,极为不舍的看了看床上依然熟睡的女孩才从窗口翻身而出。
幸亏,曼宁不过是住在二楼,而徐府也不过是个三层楼的小别墅,这要是二十几层的高楼,还真有点难为二少。
纵然他身手矫捷吧,却也不是武侠小说里的那些侠客们,靠着轻功说飞就飞起来,想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来去如此自如那是天方夜谭。
所以二少觉得,徐府的别墅很好,他喜欢。
二少心情愉悦的回了家,今天是周六,他得回去把他亲姐砸起来,让她带着小宁宁去裴爷爷那里号脉,针灸和开药。
呵呵,幸亏二少自己想着回来提醒她姐,淋大小姐还真的把这事给忘了。
方黎姿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肖潭了,她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还有一个小儿子?就在肖夫人以为自己记忆错乱,其实她只有一儿一女,而大儿子已经失踪,她只能守着女儿过以后的时光的时候,她小儿子出现了!
而且,还是那么早。
肖夫人因为更年期近来失眠,经常夜里就转醒,醒了便再也睡不着,所以很早就起了床,坐在客厅里看早间新闻。
电梯门打开,二少插着口袋,吹着口哨,依旧是放荡不羁的混球做派。春风得意的笑容里隐约透着点疲惫,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很明显。
方黎姿被小儿子吓了一跳,喝了一口手里刚刚沏好的热茶,才发现那温度怎原来这么烫,可是她居然没想到吐出来而是咽了下去。
烫的她的喉咙好痛,做着精致美甲的玉手拍着自己的脖子,瞪着眼睛,“你是哪来的,怎么随谁便便就闹进我家?”
肖夫人啊!你可知你儿子进别人家那才叫随随便便呢。回自己家走正常途径这还叫随便?
“别闹!”二少哄小孩一般,有点不耐烦的看自己老妈一眼,“我姐呢?还没起?”
“你撒癔症了,我们就都得跟一起癔症?现在还才刚刚六点点,别说今天是周六,就是工作日,你什么时候见你姐七点之前起床过?”
“我上去叫她!”二少大长腿一迈便上了楼,肖夫人才反应过来,一下子从沙发上蹿起,紧赶着小儿子,“你吵她干嘛,好容易休息,让她多睡会!”
“我找她有事!”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儿,你且停下,我有话问你!”
二少不理,继续往楼梯上迈,方黎姿急了,伸手拽住儿子的衣袖,不让他上去。
楼梯上,二少也不敢太跟老妈较劲,听说她进来血压有点不稳,停了脚步,“什么事儿?问吧!”
“你这又疯哪去了,家里不见人,你小舅舅说,公司你也好几天没去了。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去给你小舅舅做助理,学本事的吗?我还特意的跟公司的那些老员工们拜托,让大家多多支持你,可你个臭小子就是不争气!三天热乎劲儿!”
肖夫人说着,心里就起了火,脸涨的红红的,眼里还转悠出眼泪来,“我就知道我根本不能对你有任何期待。你说,你跟你哥怎么差距这么大呢。可怜我的小泽啊,天妒英才,让他那么年轻就……”
“打住,打住!”二少最怕老妈的哭功,更不喜欢老妈总是说大哥英年早逝这句话,大哥明明没死呢,她却总是咒他,这样好吗?可是,他又不能说出实情。
哎,大哥啊,你快点回来吧!二少在心里偷偷哀嚎。
方黎姿果然就打住了,“你说说你,什么时候能务点正业,也让我这老脸在同业那些元老跟前有点颜面!幸亏,这是有你小舅舅,要是没他,我看同业早就散了,你还能天天过着这等纨绔少爷的日子!”
“妈,别急,我现在叫我姐起床,干的就是务正业的事儿,您快别耽误着,乖了!”二少,拍拍母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