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眉间也笼罩着不耐。
刚才掐成两段的烟,断成四截,六截,最后被修长有力的指尖碾碎。
散落在桌上的沉褐色烟丝,如他逐渐烦躁的脸色,藏都藏不住。
白露也不想烦他,但事情既然已摊开,什么都得算清楚,避免日后麻烦。
毕竟,她和萧诚又没领证,也不算夫妻,以后总要分开的。
一分一毫都得算清楚,她不喜欢拖泥带水,不喜欢欠人情。
做事就得干脆利落,当断则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