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言而有信,他一概都不会理会。”
他又顿了一嗓子,也知道齐明远是一心为了他,稍缓了缓:“你也别怕,怎么就连累我的名声受损了?你是我的学生,你父母都不在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过问你的事,天经地义的。
何况这婚事本就是我为你保媒保来的,带你回家去要聘礼,齐家能说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