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永芳经,身体有些奇怪,总是觉得每次练上这心经,常常忘记时间,有种灵魂离开身体的感觉,浑身都酸酸胀胀的……”
燕琨玉话还没说完,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扁着嘴:“可难受了。”
“明日起,补药再加一碗。”
“啊?”燕琨玉面如菜色,握在九方渡手指上的手也不着痕迹地收回来了。
他眉头拧在一起,想起那汤药的味道就犯恶心:“可喝完那补药,我什么都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