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要是知道,会让你蹲局子的。”
祁淮站起身,绕过书桌,缓缓走向明恬,明恬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却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与祁淮对视。
“囚禁?蹲局子?”祁淮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俯身靠近明恬,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可外界只知道,明家的长子在几天前溺水死了,而你又是谁呢?”